正联特约恋爱咨询师

【BS】不露声色.10

很雷

10.

医生给杰森检查后便离去了。他们向布鲁斯说明了一下男孩的情况。

“没有伤到要害。胸口的贯穿伤需要静养和特殊护理。”医生说，“按时用药就不会有问题。否则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习惯性胸痛之类的。”

在布鲁斯开口说什么前，克拉克上前一步，说：“我可以在这段时间照顾他……”他看向布鲁斯，脸上的神情分明写着请求。

布鲁斯面对克拉克盈盈的目光，抿直嘴角。他挥手示意医生离开，随后避过杰森的视线，低声道：“我们谈谈？”

克拉克注意到男人的神情在某些时候改变了。他紧绷着，就像在面临什么重大事件一样警惕的绞紧肌肉，甚至脸上也是不带笑的。这和凌晨时分让克拉克缩在他怀里睡觉的温和帅气又富有魅力的Alpha不太一样了。即使克拉克只是个没有特殊性别的外星人，他也能想象此时此刻Alpha的信息素是怎样一种紧绷和刺骨。

这样的联想让克拉克紧张了起来。他顺着布鲁斯的指引走出病房，站在走廊裸露出的阳台角落里，默默地等待着男人开口。

布鲁斯·韦恩发现什么了？克拉克紧张的悬着一颗心。他忽然想到那些流传在小作坊里的猜测和不辨真假的传言：蝙蝠侠是韦恩养来保护他资产的一条狗。克拉克咬紧唇角。这么说的话他的养子是罗宾这回事好像也就能说明一些事实……可布鲁斯昨晚的表现又好像根本不知道杰森是罗宾这回事？那难道是——韦恩其实是蝙蝠侠用来操纵韦恩资产的一具傀儡？花花公子的油腔滑调和安插在家里的暗哨罗宾也就有了解释……

蝙蝠侠找到我了吗？他还想对我做什么？几分钟前罗宾的试探骤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他难道要让布鲁斯把他抓去见他吗？克拉克绝望地想：如果他开口提蝙蝠侠的事……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布鲁斯清了清嗓子：“……”

克拉克瞪大眼睛，手扶在栏杆之上。

“你知道……蝙蝠侠吗？”

这不是个很好的开场白。布鲁斯恼怒的意识到。非常刻意、且不合时宜的——

布鲁斯心猛地一跳，反应极快地伸出手，将克拉克倾倒的身躯搂进怀里。他看起来像是晕倒了，而且差点掉下五楼的阳台。

“你怎么了？”布鲁斯难得紧张了一会，紧紧搂住克拉克，“你是不是没休息好？”他忽然想起怀中人昨晚也是受了不必要惊吓的受害者，来到医院后只在他怀里睡了一个小时，紧接着在病房里也并没有接着休息——他爬起来照顾杰森。布鲁斯现在才明白他第一时间通知医生杰森醒来不是偶然。

“你头晕吗？还是胸痛？”

“不、没、我……”

克拉克陷在男人的怀抱里语无伦次。他该怎么说？他真的被那个总是弹跳在面前阴魂不散的名词给吓着了吗？为什么布鲁斯·韦恩会提到蝙蝠侠？他们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

“我、我马上就离开哥谭。”克拉克挣脱不开男人的怀抱，只能一叠声的保证。蝙蝠侠的领地意识很强，这点克拉克已经知道了。他抿紧嘴角，既愤怒，又无措。

“你告诉他、我马上就走！”

布鲁斯愕然：“什么？谁？告诉谁？”

克拉克一顿：“……你不是……？”

布鲁斯放开手，和克拉克面对面：“是什么？”

男人的面上带着真诚的疑惑，不似作假。

克拉克恍惚意识到不对：“……你为什么要提那个人？”

“谁？”布鲁斯一顿，忽然回过神来，“蝙蝠侠？”

克拉克点头，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韦恩。

布鲁斯慢慢回过味来，不由得口腔深处弥漫起一股苦味。他低笑了一声：“……我以为、呃，昨晚你说是他及时赶到抓住了小丑……所以——”

克拉克恍然，意识到布鲁斯并不是自己胡乱猜想的那般在命令下要带他去见蝙蝠侠（BOSS），重重的松了口气。

布鲁斯盯着克拉克，心头很不是滋味。

“你……”

他忽然住了嘴，几分钟前停驻在病房门口听见屋内迟疑的对话便忍不住产生的压力再次汹涌而来，重重堆积在心头。

“所以他真的救了你们吗？”布鲁斯喃喃问道。

原来他想问这个。克拉克想，蝙蝠侠确实来得很及时。

“是的。”克拉克说。

布鲁斯把自己藏了起来。他勾了勾唇角：“Hum……看来我还得谢谢他了，真让人不习惯。”布鲁西宝贝是不喜欢蝙蝠侠的。

克拉克盯着面前的Alpha：“你……不喜欢他？”

布鲁斯：“我为什么要喜欢一个半夜穿着紧身衣在我的城市里瞎晃的戏装蒙面侠？如果要保镖，我可以请到更好的——哦等等，你不会也像那些人一样崇拜他把？……那我得说抱歉了，克拉克。”

克拉克摇头。

“不……我不、嗯……”克拉克说，“至少现在不。”

布鲁斯不敢去追问对话间留下的那个属于曾经的空间，他笑了笑，没让克拉克看出那抹笑容下的局促：“这么说我们还挺有共同语言？至少在这方面。”

克拉克笑了一下，蓝眼睛又恢复了阳光下湖泊一般宁静的色泽。他真的在阳光下像一尊雕塑。当布鲁斯由此在不经意间又想到那玉白的裸体和圣母一样丰腴的大腿时，喉结便忍不住滚动，而当他回神，心头积压的隐秘的黑暗便更深了一层。

他怎么还能再期许一个纯真之人无暇的注视？

布鲁斯撇过头，深深的吸气。

“你要离开哥谭？”

“嗯是的……但、我可以留下来照顾杰森吗？”当惶恐的猜疑被打散后，克拉克便再次想到了杰森。他不知道布鲁斯的养子怎么会成为罗宾，但这个孩子是个好孩子。克拉克记得当自己被小丑威胁时杰森脸上露出来的愤怒和紧张，这个孩子在那一刻的危机中即使自己身受重伤，也仍然担忧着他的安危……只是他的速度不够快，没能彻底挡下那一发疾速射击的子弹。

克拉克想看着他痊愈。

并且如果可能的话……希望杰森能别再跟着蝙蝠侠混。

布鲁斯迟疑地问：“可以吗？”

克拉克点头：“我可以！”

“那就如你所愿，克拉克。”布鲁斯道，“但我一定会付给你工钱，按照标准护工的薪资结算。”

克拉克张了张嘴。

布鲁斯单指压了压唇角，微微一笑：“别拒绝，我最不差的就是钱，好吗？”

克拉克一愣，旋即一笑，露出嘴角尖俏的虎牙：“好吧……谢谢你，布鲁斯。”

布鲁斯没忍住拍了拍男孩的肩膀，随后和克拉克并肩走回病房。

tbc.

我感觉异常狗血……

和烂……

一旦认真考虑起来，就开始心疼每一个人了呢……